古代诗歌《氓》《行行重行行》扩写

小编:

古代诗歌扩写

《氓》第一节

太阳很干燥,熙攘的集市上尘土飞扬。

你走来,匆忙却又显得那么缓慢。你走来,满脸憨厚地走入我迷离的视线,走入我的内心,如我怀中的蚕丝般的内心。你蓬乱的头发上的尘土与草屑浸渍了你的汗味,在阳光下下旁若无地嬉戏着,钻入我的鼻孔,让我无比陶醉。

你把怀中的布匹递过来。

你把我怀中的丝绸取过去,就那样轻轻地取过去……你哪里知道呢,每一根丝都贮存了我一个个夜晚积攒下来的思念,你就那样轻轻地取过去,笑嘻嘻的,我也断不定这是憨厚还是油滑。

柔嫩的溪水刚刚冲洗过的我的双手在你的布匹上潺潺地流淌过来又流淌过去。我的丝线却被你随意地塞到了怀里,一根也没有在你的目光里流淌过。我一根根为你编织的丝线,这世界上最弱软的丝线,就这样被你随意地塞到了怀里。

你说今天的太阳真圆,你说我的丝真柔软。

我知道你根本没有看过天上的太阳,我知道你根本没有摸过我的丝。在这个世界上,对你而言,什么的最重要的呢?你没有关注过天上的太阳,你也并不关心我的的丝……难道你真能把我当你最重要的吗?你不是来用布匹换我的丝线的,你只是急匆匆地要给我穿上嫁衣。然而这是可以随随便便的事么?我哪里敢轻易地开口,你知道我只是个卑微而羞怯的姑娘,你可见我和别的姑娘拌过嘴,和别的小伙说过话?你呀你,你只知道一味地催逼我,你要把我催逼一个热辣辣地妹子么?一个热辣辣的妹子还能织出这么柔软地丝么?

我紧紧跟在你后边,一步一步送你呢。

亲爱的,我的目光紧紧跟在你后边,一步一步送你呢。送你送过了淇水,一直把你送到了水的南面。你可见过我这般远地送过别人?更何况像你这样一个男子!你这土里土气只知道嗤嗤地傻笑的呆子,你可值得让我这般远地送?就这样我把你送到里淇水的对岸,然后我回来,人回来了,心却永远留在了对岸,一直跟随着你——这你可察觉?

亲爱的,不是我故意拖延时间,惹你心急,实在是你没有给我一个顺水推舟的借口。你只知道心焦,只知道催逼我,你可想到找一个嘴快又嘴甜的媒婆,让她来在我的手上栓根红线,也好让我半推半就,也让我的父母知道我们的事。

亲爱的,请你不要心焦,不要生气,到了秋天,带了石榴树上开满了红灯笼的时候,我一定会抛弃我的羞怯,跟你渡过淇水。

落英缤纷的秋季就是我们的婚期……

《行行重行行》

我一步一回头望着我的你呢,我的心上人……

你的身影越来越短,越来越淡。我们之间的情缘也会越来越短,越来越淡吗?

这一别或许就是永诀,如把一张布匹生生地撕裂,再也难以重合。我们的情感也会如此这般被生生撕裂吗?

万里外的天涯会是什么模样?是荒凉瘴疠、杳无人烟,还是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你对我的情感将会是在疲惫中淡漠,还是将在甜蜜中消磨?天涯这边的我怎能看透天涯那边的你的心思!

这漫无边际的空间,这漫无边际的时间,把两颗心的距离扯远,让彼此的感情日益稀薄,稀薄到相识之前。

天各一方……

日渐一日的苍凉,苍凉成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

渐行渐远……

你脚下的路无比的坎坷,低处是峡谷,高处是山峰,布满了猛虎和毒蛇。这样的路在你脚下延伸,一直延伸出我的心灵所能感受到温度的地域。这漫漫的路途呀,何时能缩短到我能看到你的眼睛的距离?你的眼神渐渐模糊,模糊成大山那边的雾气,冰冷而陌生。

你见过那匹沦落在南方的骏马吗?它们本来驰骋在北方的荒漠、草原,无拘无束,和凛冽的北风比赛着速度。可恶的牲畜贩子把它们羁押到荒蛮而懦弱的南方,在温润的南方的空气里,它们的梦里,仍然是北方的大漠、荒原,仍是那不羁的狂风和暴雪。你可知道它们是多么地依恋哪凛冽的北风,虽然北风曾如锋利的刀向他们的脸庞劈头盖脸地砍伐!

你的梦里呢?你有没有梦见我的眼睛——在家门口的柳树旁痴痴地注视着你的去向的我眼睛?我日复一日地为你转动着织布机,每一根棉线里都载满我的思念,每个冬季我要要把这思念为你织成一件最柔软最温暖的棉衣。棉衣,已不知织出了多少件,也不知把岁月织进去了多少呢。你呢?你依旧走在天涯路上,还是早已忘却了归途?

我送远行时,穿在我身上的最合身的衣裳,现在已松弛不堪,如穿在了十岁时候的我的身上……倘若你回来,可还能依稀辨认出我当年的容颜?

天上的游云嬉皮笑脸地把温暖的阳光层层包裹,你的心是否也被远方的甜蜜包裹再也感受不到天各一方的我的目光?日日夜夜不断喷涌的思念早已把我折磨得憔悴不堪,漫无边际的岁月早已让我的心头白发苍苍,一个个的碧翠光鲜全被这冷酷无情的岁月消磨得神色黯然。

罢了罢了,还是多多挨上口饭吧,也好让我的思念不至于和身体一样消瘦;夫君,你也多多吃一点吧,或许明日你便与这太阳一起回到我的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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